Aquarius1981

【未授翻】A Study in Familiarity by victya

在此之前,我先瞎bb几句×
这是我第一次翻译除了课文以外的东西,所以渣翻预警🌚
由于无授权,此文我只是作为修身养性兼英语学习用。不过我现在是充分体会到了翻译的绝望,不到两千词我翻了三天半,修了半天,但依旧觉得很渣(有的地方我也不是很清楚,欢迎指正)。想更深入体会的建议去看原文。个人认为本文还应该有另一个标题《论英勇的华生上尉是如何战胜伦敦最危险的大型猫科动物的🌝》阅读时建议配合原著或Granada版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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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1895年一个沉闷的秋日,距约翰·华生医生深爱着的咨询侦探的奇迹回归已有一年余了。此刻,我们的好医生正以一个相当闲适的姿势——他的右腿随意地搭在左腿上——悠闲地坐在长沙发里读着一本小说。房间里的灯光由于伦敦的迷雾和被雨点轻敲着的窗玻璃而显得有些黯淡。他的目光扫过一行行那些会被福尔摩斯认为是“浪漫的废话”的戏剧故事,淡色的眉毛因专注而微微皱起。

在捣鼓完化学设备和将文件乱扔一气之后,陷入“无聊”这一迷题的侦探已经在客厅里不停地来回踱步近二十分钟了。没有一桩案子、没有动力的来源,他很快就厌恶了做实验。华生把目光从书本上移开,转向他那古怪的室友。他的室友似乎决意要在他们那位长期受苦的房东太太的地毯上钻出一个洞。福尔摩斯接到的最后一桩案子早在上周就结案了,但那种在长期没有案子的情况下才会出现的忧郁情绪却没有出现。医生很庆幸,但他知道,如果再这样下去,过不了多久福尔摩斯就会诉诸于那些令人无法忍受的手段,比如用枪给他们同居房间的墙壁上开几个窟窿。想到这儿,这位前军人本能地转过身,以确认他的左轮手枪确实在书桌抽屉里而不是在他喜怒无常的同伴手里。

在对眼前的情形做出这样的评估之后,华生撇了撇嘴,又皱起了眉。当然,医生还是更倾向于福尔摩斯陷入焦虑,毕竟这只会导致他们的公寓变成一片狼藉,但总要好过令他陷入自我毁灭式的阴郁。然而,这两种情绪都需要谨慎对待。在与他同居多年的经历中,华生自认为在应对福尔摩斯狂躁易怒的脾气方面他还是颇有经验的,他甚至对此有点引以为豪。

华生合上书并把手指夹在他刚读到的那一页页。“福尔摩斯……”医生放下腿恢复了坐姿。但男人似乎太专注于思考而没有听见自己被叫了名字,他继续来回大步走着, 紫红色晨衣的衣摆在身后翻飞。“福尔摩斯。”

侦探一听到他的名字就开始紧张起来,仿佛他根本没有注意到他的室友。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医生,但脚下依旧不停。“怎么了我的老伙计?”考虑到他的情绪,他的语气已经算得上温和了。不过友人对他的关切稍稍改变了房间内的阴郁气氛,也帮助他摆脱了思绪急速回旋却难以集中的状态。

“你为什么不坐下,你就是再怎么踱下去也踱不出什么啊?”华生的语调很轻快,但侦探依旧皱着眉头,因为他要克制住自己即将发作的脾气。“不如我们等一会儿天气好些了就出去走走怎么样?”医生继续道,他尽力在安慰着老友的不安。

“哦,华生。”福尔摩斯的声音透着疲惫。他不再一个劲儿的踱步,而是站定于窗前,盯着窗外雾蒙蒙的街道。“对你来说,让你的头脑找件事做真是简单的该死!”他继续说着,用下巴指了指医生手中的书。“而我的脑袋就不是这样,”他用手指轻轻敲了敲太阳穴,“ 它就需要依靠兴奋剂。我需要难题,我需要工作!如果我再无处利用我的能力,毫无疑问我的脑袋很快就会因转速过高而失控!”说着,他异常愤怒地把另一只手放在脸上。

医生并没有灰心,他努了努嘴,再次开口,并示意福尔摩斯坐下。“福尔摩斯,你必须让自己休息一下。你现在又没有案子,何必这样劳神费心。”侦探盯着他,将晨衣向身后一甩,双手掐在腰间。“不不不,亲爱的华生,连工作都没有我怎么能盼着休息?”福尔摩斯反驳道。他低下头,以一种诧异的眼光抬眼看向华生。

华生的嘴唇紧紧抿成一条缝。他知道在自己在能言善辩的友人面前没什么胜算。他决定采用更直接了当的策略,“拜托,福尔摩斯,我坚持我的看法。”他拍了拍身侧的位置,语气很坚决。他与侦探四目相对,低下了头,却将目光抬起,流露出请求的神色。 福尔摩斯对此不屑的一哼,把头转向一旁,但华生回以了一个俏皮的微笑。果然,前军人的坦率还是得到了回报,他的天才朋友迈着坚定的步伐穿过客厅,以一种颇为优雅的方式倒在了长沙发里。当侦探瘦长的身躯摊开手脚窝在沙发里时像极了一只猫,他还执意要枕在华生腿上并丝毫不认为这是对老友隐私的侵犯,而是他们关系亲密的体现。

华生低下头,却对上了某人的灰眼睛和一边扬起的眉毛。他用手替福尔摩斯整理着刚刚因为他心情不好而被他弄得乱糟糟的头发。在医生的安抚下,侦探渐渐放松下来,阖上了眼睛。看到他平静下来,华生重又打开书本,继续阅读。

贝克街在接下来的几分钟里几乎保持着寂静,除了街上的雨声什么也听不到。还是华生膝头的动静打破了沉寂。“Hmm”侦探轻哼一声,想要引起那人的注意。“怎么了,福尔摩斯?”华生顿了一下,答道。他的目光还依旧停留在刚刚读完的那一段。

他注意到那双灰眼睛正盯着他的书,福尔摩斯调整了一下脖子以便找到一个更舒服的姿势去更好地批判它。“难怪你净写些罗曼蒂克式的废话,这就是你看多了这种可笑的东西的后果。”侦探摆了摆手,很不客气地说。

华生的第一反应是担心,这是他们之间争论已久的话题。因为福尔摩斯总是希望他的案件能被写成一篇纯粹的科学专著而不是成为《海滨》杂志上令读者们津津乐道的故事。当他正要对躺在自己腿上的人表达不满的时候,他突然发觉了福尔摩斯嘲讽背后的用意。真相就是,伟大的侦探只是想引起医生的注意。这种意图华生光从他那无精打采的眼睛中就看得出来。

连八字胡也遮挡不了华生快要从嘴角溢出来的笑意。原来福尔摩斯之所以会表达对那本书的不满,仅仅是因为它从他那儿夺走了刚刚华生一直用于抚摸他的那只手。“如果你那么不喜欢我的作品,为什么不试试自己写呢?”华生一边建议,一边把手指插入腿上人的发间。“哦,我当然会了,亲爱的华生。只要有合适的时机。”福尔摩斯反驳道。医生没有回答,只是一门心思地梳理着腿上的柔顺黑发。

福尔摩斯没有再继续就这个问题纠缠下去。他再次归于平静,华生可以发誓,他简直要在自己的膝头融化了。况且他的嘴唇还故意扭曲着,这更佐证了医生的观点。华生陷入沉思,在他们多年的合作关系中,他已经对这个人的行事风格了如指掌,但或许他也是在刚刚才对他有了更深的了解。不过似乎哪种观点都不是错的。

书早已被被遗忘在了一旁,医生用手指轻抚着、整理着福尔摩斯的乱发。他提起几缕他额前的碎发向后梳去想让它们恢复常态。虽然这并不符合福尔摩斯那一向都是一丝不苟的发型标准,但华生很乐意看到福尔摩斯的情绪有所改善。

在厌倦了一直整理福尔摩斯的头发后,医生开始关注他的头皮。他把手指从柔顺的头发中抽出,用指甲轻刮着敏感的头皮,这立刻使膝上的人有了反应。他甚至可以感觉到对方的背在颤抖。而这一反应也鼓励着我们的好医生继续为他轻轻按摩头皮。

侦探满意的哼哼声不由使华生想起男人一贯的猫式做派,想到这儿,他的嘴角不由得微微上扬。福尔摩斯甚至还调整了一下头位,以便华生能更充分地接触头皮。可也只有在他亲爱的医生面前,这个男人才会如此愿意和渴望卸下平日里冷冰冰的面具,显示出他脆弱的一面。

华生不知道他们在一起坐了多久,他们安静而满足地感受着彼此,享受着亲密接触所带来的幸福感。他只觉得那似乎过了很久,因为只是一会儿,他就再也听不到同伴的哼哼,这就代表他已经睡着了。医生很感激眼下这一切,由于福尔摩斯那阴晴不定的脾气,不管有没有案子,他的作息总是不规律。感谢上帝,医生知道在他睡着的这段时间里,自己终于可以偷得片刻清闲了。

我们的好医生就一直坐在那儿,看着福尔摩斯的胸口上下起伏。这时,前军人才意识到他的一条腿麻了。毫无疑问在保持同一姿势坐了这久并且腿上还要负重的情况下,任谁都不会好受到哪儿去。虽然他不太舒服,但他为了不扰了膝上人的难得的清梦,就没有也没敢有什么动作。所以他阖上了眼睛,决定就这样专注于膝头的温暖继续坐下去,直至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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